第(1/3)页 云乔生日宴,朋友们痛痛快快玩了个通宵。 后半夜他们凑在一起,玩击鼓传花的游戏——改良版的击鼓传花,分成两队,男的一队,女的一队,鼓声落的时候,两人手里拿了花,就要出列。 两个人或者“决斗”、或者一起受罚。 决斗的意思,是彼此为难彼此,让对方受罚;要么就是一起接受惩罚。 惩罚也很简单,喝酒、表演个什么,亦或者讲个不超过三分钟的小故事,没意思就要罚酒。 午饭、晚饭都没怎么喝酒,这会儿却喝上了。 云乔对这个游戏不太熟,被令官抓到了两次——令官是闻路瑶,她就是故意捉弄云乔的。 她喝了不少酒,后来醉醺醺的。 天亮时分,不少人喝醉了,但兴致勃勃。 云乔趴在席兰廷怀里,有些醉意难支了。 “刚刚令官问你,你最大的遗憾是什么。”回去路上,席兰廷用手轻轻摩挲着她面颊,“你为何不回答这个问题?” “遗憾之所以是遗憾,就是因为无能为力。”云乔道,“我有两个遗憾:第一是跟你较劲,害得你现在这样;第二是受制于天道,不能生育。” 席兰廷略微俯身,微凉的唇落在她面颊。 他不开口。 云乔:“你就是随便问问吗?” “要不然呢?你也说了咱们受制于天道。”席兰廷道。 云乔轻轻叹了口气。 她依偎着席兰廷睡着了。 车窗外,骄阳逐渐升高,灿红日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面颊。 她白皙肌肤上沾染了红霞,那是被酒精催染的,眼皮轻阖,长长眼睫覆盖下来,似一把小扇子。 汽车回到了席公馆,席兰廷抱着她回房睡觉了。 大家都很累。 席长安稍后进来,席荣对他说:“阿尊和长宁出去了,还没回来,今天不用他当值了。也不用你和双福,你们去休息吧,我在院子里守着。” “行。” 席荣见他要走了,又拉住他:“昨晚梁双去了吧?你们俩聊了什么?” 席长安眸色一沉。 席荣:“问问嘛,这也不能说?” “你不是真关心,只是八卦作祟。”席长安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