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回国的路上,他有时候都无法自控,维持不了体面状态,病得一塌糊涂;而旁人却以为是长途旅行让他病情恶化。 钢琴也是在国外无聊时候学的。 当时,总有人借口跑过来找他,包括盛昭。 他很讨厌人声,只得从乐声里找寻一点安宁。 回到了燕城,一切照旧,他这院子隐蔽静谧,他再也不需要钢琴声来对抗人声,故而没想过要在院子里放一架钢琴。 ——真放了,他可能还会嫌吵。 然而未婚妻想要放,那就放吧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 “你要自己去选钢琴,还是我叫席长安买好送过来?”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面颊,温柔缱绻。 云乔:“让长安哥挑选最贵的送过来。” 未婚妻财大气粗,暴发户气质十足——席兰廷忍了好久,忍住了没阴阳怪气。 故而他打电话给席长安的时候,有些无法自控:“少奶奶让你挑个贵的送来。长安……” 席长安认真握住话筒听着:“七爷您吩咐。” “定制一个,用黄金做外壳,钢琴身上都镶嵌满钻石和宝石。否则,我怕少奶奶觉得不够贵。”席兰廷道。 席长安:“……” 他到底哪里得罪了主子? 他都好些时候没去老公馆了,隔空也能让他不快,非要挤兑自己几句吗? 云乔在旁边:“……” 她抱住他的腰,不轻不重掐,用口型低声警告他:“你在骂自己未婚妻。” 席兰廷握住她的手,挂了电话。 他把云乔抱在放电话的桌子上:“我哪句话骂了你?不是你自己要挑选最贵的吗?” 云乔:“……” 他把云乔彻底说无语了,这才俯身亲吻她,与她缠绵。 过了两天,一架崭新钢琴送到了席兰廷的院子里,被他摆放在客厅窗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