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席长安认真握住话筒听着:“七爷您吩咐。” “定制一个,用黄金做外壳,钢琴身上都镶嵌满钻石和宝石。否则,我怕少奶奶觉得不够贵。”席兰廷道。 席长安:“……” 他到底哪里得罪了主子? 他都好些时候没去老公馆了,隔空也能让他不快,非要挤兑自己几句吗? 云乔在旁边:“……” 她抱住他的腰,不轻不重掐,用口型低声警告他:“你在骂自己未婚妻。” 席兰廷握住她的手,挂了电话。 他把云乔抱在放电话的桌子上:“我哪句话骂了你?不是你自己要挑选最贵的吗?” 云乔:“……” 他把云乔彻底说无语了,这才俯身亲吻她,与她缠绵。 过了两天,一架崭新钢琴送到了席兰廷的院子里,被他摆放在客厅窗下。 烟波流水,山峦静谧,立冬这日下了薄雨,雨丝轻盈如雾。 外婆忌日,云乔没特意抽空回去,因为她需要上学。她只是在岔路口烧了好些纸钱给外婆。 下雨时,她躺在沙发上,头枕着席兰廷大腿,两个人正在讨论买钢琴的事。 客厅开了高处的窗,又烧了暖炉,温暖却不憋闷;后窗的雨落在枯败芭蕉叶上,轻而缓,错落有声。 云乔也是突发奇想:“你不是会弹钢琴吗?咱们买一架吧。” 她犹记在邮轮上,他特意为她弹琴。他的钢琴韵律随意,不是某个知名曲子,更像是他自己随心而作,不那么精美,但真情实感。 “可以。”席兰廷对未婚妻的任何要求,都尽可能满足。 虽然他并不喜欢钢琴的吵闹声。 他之所以学弹钢琴,是因为这种乐器和他以往见过的都不一样,勾起了他的好奇。 有段时间,他生命力特别旺盛,大概是供奉之力大增的缘故。他几乎错觉自己是个正常人,所以离开了燕城,去了美国。 他第一次有了种“终于自由”之感。 他知道西药能缓解他一时疼痛,故而大力资助研究所,又跟美国各处医科大学搞好关系。 两年多的时间,让他体会到了普通人的快乐。 但离开故土太久,让他差点枯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