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今日,县衙收到了一桩报案,报案人是一名书生,其乃从其他偏远村镇前来,准备参加今年科考的。 因怕路途上耽搁了时间,这才早早出发。 却不曾想,竟在陵云山遭遇了山匪! 这书生无甚家底,那些山匪压根瞧不上,抢走钱银之后还不满足,索性直接把他夫人掳走了。 书生跑到了县衙报官时浑身狼狈,满心悲愤,更是涕泗横流,那般模样,委实令人唏嘘。 彭县令震怒,当即派人前往陵云山剿匪,沈焰便是剿匪中的一员。 他亲眼见到了那书生的狼狈模样,更看到了他眸中的那抹伤痛与绝望,沈焰心头的怒火便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。 假若有人敢动桑桑一根汗毛,他只怕连剁了对方的心都有。 跟沈焰的愤怒相比,其他捕快的反应却冷静淡定多了,好似对此行并不抱太大希望。 很快沈焰就知道为何如此了,那群山匪虽是乌合之众,但他们盘踞在陵云山时日已久,已成一定气候,且他们的山寨还选在了一处十分易守难攻之地,衙差们倾巢而出,却连对方的老巢的边儿都没摸到,直接就被他们一波箭雨和石头攻势击退了。 最后,一行衙差铩羽而归,还有几个弟兄受伤了。 对此结果,大家也没有表现得太过懊丧,反而有种早知道会如此的了然。 那书生得知之后,脸上的绝望更甚,眼底一片灰暗,红肿的眼眶中又禁不住有一股泪意涌了出来。 他不停喃喃,“都怪我,是我害了慧娘,都怪我……” 沈焰看到他的这番模样,心头不禁笼上了一抹深深的阴霾,心里也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一般,沉甸甸的,有些喘不过气来。 沈焰翻看了县衙的卷宗,发现这伙山匪已经盘踞此地五六年之久,他们以往大多打劫来往的商人,以劫财为主,不伤人性命。 像这次这种劫人的行径此前也发生过,但却不多。 那些被劫了财的商人来报了官,最后县衙都会派出人手前去剿匪,但毫无例外,每一次剿匪都如今日这般,以失败告终。 最后那些商人都自认倒霉,这些事便不了了之了。 官府明知道他们的存在,却没法真的对他们痛下狠手,实施清剿。 也或许是因为那些匪徒没有闹出人命案,官府与他们便保持了一种诡异的平衡,谁也不能拿谁怎么样。 “就只能任他们为所欲为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