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疲惫不堪的新兵们同样也注视着军士长,都开始自觉得屏住急促的呼吸。 看着台下这些又累又饿,甚至有些虚脱的新兵,军士长的嘴角上扬——因为他们正努力的站直身体,并且尝试着把队排的更标准一些。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 这些经过三十公里强行军的新兵,直到现在还没有机会坐下来,好好吃上一顿晚饭。 这是特意为他们准备的仪式! 按照惯例,训练军士长要向新兵们发表了一个简短的讲话: “首行我要祝贺大家,通过长达三十公里的强行军的考验,靠着自身的勇气与意志坚持了下来,并成功抵达到了训练中心。 在你们今后的训练以及军旅生涯之中,我希望你们能够注意,你们周围一些重要的事情。 假如你们愿意的话,你们可以回想一下,今天与在你们身边一起坚持下来的战友们,正是他们不懈的个人勇气,鼓舞着你们,让你们有了不放弃的勇气。 回忆一下他们的样子,回忆一下他们的名字。 回想一下在“磨骨头”中的伤痛和收获,还有这在你们面前燃烧的火焰,愿你们在以后的训练之中,能够像今天一样坚持不懈,永不放弃。 祝你们百炼成钢。” 此时,广播中响起了激昂的军鼓声再次响起,《非洲军团之歌》的乐曲立即响彻着整个训练中心。????这首德国军歌在南洋的军队中极其盛行,说到底这也是盟军特遣队时期的传统——当年特遣队抵达北非后,接受了被俘德军教官的训练,而那支战俘训练队中还有军乐队,于是《非洲军团之歌》稍微改变一下歌词后,就成了南洋的军歌。 这首激昂的军乐对南洋军队影响是极其深刻的,当年在巴斯托涅,被包围时,搜索队也曾唱着这首歌抵抗德军的进攻。在特遣队官兵以后的余生里,这首《我们的隆美尔》就摇身一变成为了《非洲军团之歌》成为了南洋军乐队的保留曲目,而且也是训练中心新兵入营曲。 不得不说,有时候历史就是如此的神奇。 在皎洁的月光下,在火红的篝火下,在《非洲军团之歌》激昂的曲乐中,成桶的食物被抬了过来,没有餐具,没有筷子。甚至就连同桶里的米饭、菜肉都是被直接倒在地上。 饭菜的香气在训练场上弥漫着,早就饥肠辘辘的新兵们人流着口水,看着倒地上的食物,他们立即化身成为一君饿狼,扑了过去,从地上抓起食物大口的吃了起来。 在这个时候没有人觉得地上的食物很脏,只是觉得很香。其实,这也是军中训练的一部分,在接下来的训练之中,所有的训练都是接近实战的那种,他们不仅要在训练场上进行训练,还要在泥泞的沼泽里训练,甚至要在满是动物内脏的,充满腐臭味的“战场”上训练,任由子弹从头顶上掠过,在臭气薰天的战场上用肮脏的双手吃下难以下咽的食物。 一切贴近实战,这是南洋新兵训练最大的特点。最终,四个月的训练之后,这些新兵就会摇身一变被锤炼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。 接着,他们会被派遣到各地,即便是“宪兵警察”也有可能被派往国外——毕竟,南洋有多块大小不一的海外领地。 其实,在训练中心里进行训练的并不仅仅只有军人,还有秘密情报局的特工,他们同样需要在这里进行训练,他们所接受的训练甚至不逊于军人,毕竟,在这个战线上,其残酷程度甚至远超过战场。 当秘密情报局的那些特工们在这里进行训练时,在秘密情报局的办公室中,贾文涛正在翻看着手中的报告,作为秘密情报局的行动副局长,他需要审核、制定许多秘密行动。 就在他翻看报告时,一个三四十岁的欧裔特工走了进来,将一份报告轻轻放到他的桌上。 此人是李白,德国名字叫海德里希,他曾是第三帝国军事情报局的情报员,也是秘密情报局工作时间最长的特工之一,现在他基本上已不再执行海外任务了。 他的名字在南洋很常见,尤其是在欧洲移民之中,这些欧洲移民总喜欢用一些唐山历史人物当自己的名字,甚至有人直接给自己起个“唐太宗”之类的名字。 或许这就是欧洲人和唐人之间的区别。原则喜欢用名人的名字表示对名人的尊重,而唐人是避尊者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