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還怕他不寫呢!走,跟我去看看病中的陳武昭。” …… 陳武昭可不是裝病,自打看到幕僚汪林的尸體后,陳武昭便敏銳的感覺到事情不對,他或許被人當做了棋子,這中間的干系,怕不是他能說的清的,而曹家滅門案更是一把遞出去的刀,且這么大的案子,總要有個卸磨的驢,替罪的羊,出頭的鳥和敬候的雞,做哪個那都是丟命的事! 陳武昭越想病情越重。 此時陳武昭在后院房中正躺在床上唉聲嘆氣,下人稟報:吳公事前來探病。 陳武昭一口氣沒上來,就要暈厥,陳武昭的夫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捶胸口的,陳武昭才緩過來。 吳晨笑呵呵的帶著高二和許大進了屋子,陳武昭被人攙扶著迎在廳中。 吳晨看了看陳武昭的面色,笑道:“這世上確實有人能把自己嚇死。” 說罷,吳晨坐到上首位,笑呵呵的對陳家下人說:“去給你家主人搬張塌過來,他這樣,怕是坐不住。” 陳武昭忙虛弱的說:“不可不可,不合禮數。” “命都快沒了,還要禮數?” 吳晨一句話,陳武昭徹底站不住了,若不是有下人攙扶著,他此刻已經癱倒在地。 下人們忙抬出一張塌,把陳武昭放到上面,陳武昭便以十分妖嬈的半臥姿勢與吳晨交談了起來。 吳晨先給陳武昭吃了一粒定心丸:“我若是疑心你參與了曹家滅門案和五色玉石案,你早便被我看管起來了。” 陳武昭一想,確實是,頓時覺得雙腿有了知覺,他挪動了一下,正想著說點什么表表忠心,吳晨又開口道: “可你雖未提前參與,但案發后的所作所為卻正合兇犯之意,也難說你不是在我面前做戲。” 陳武昭又覺得雙腿沒知覺了,他趕忙說:“我,我只是一時糊涂,想著,想著……” “你想著能掩蓋的便掩蓋,能推脫的便推脫,只是我很好奇,這世上除了你,都是傻的不成?曹家滅門案你可有把握上面不追究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