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席兰廷捧在手里的蕙兰,细叶清脆挺秀,生命力蓬勃。 然而下一瞬,长叶肉眼可见一点点枯黄、衰败,软软垂落。 于鏊和秦白繁目瞪口呆,一时失语。 身后俱乐部热闹喧嚣,悠长钢琴曲从门缝里飘出,与街树的虬枝簌簌声应和,点缀着他们这方的安静。 席兰廷不以为意,把盆栽还给了于鏊:“下次送点好东西。这种枯草,扔路边都没人捡。” 于鏊:“……” 这个品种的蕙兰,是改良过的,价格很昂贵。 他义父喜欢这个品种,他便高价寻来。送给云乔,不过是赔礼道歉、无奈之举。 谁曾想到,这兰草到了席七爷手里,几息功夫就没命了。 于鏊后背沁出冷汗。 秦白繁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。 直到云乔和席兰廷走进了俱乐部,秦白繁才回神,抢过了那盆枯萎的蕙兰:“于鏊,这是怎么回事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这花没问题,你手里这盆就好好的。哪怕它有问题,也是慢慢枯黄,哪有这么一下子就成了这样的?”秦白繁声音简直尖锐无比。 于鏊:“……你想听什么解释?” “他是不是妖怪?”秦白繁几乎要失声尖叫,“他们俩,到底是什么鬼?” 于鏊:“……” 席七爷的神通,也不是这次才有的。于鏊上次就面对了一回,至今想起来,心有余悸。 他不顾秦白繁的失态,将她塞回了汽车里,开车回家去了。 他们租赁了一套别馆,在河东岸。 已经开春了,前院花坛里种满了玫瑰;四周的院墙旁边,架设了花架,打算种上蔷薇与牵牛花。 夜深了,秦余在灯下读报。 他脸上的伤疤很明显,却不骇人,象征着他曾经征伐的生活,跟皱纹一样是岁月的见证。 于鏊进来,把一盆蕙兰放在他跟前:“契爷,真是新得的。” 秦余放下了报纸。 “爸,我们今日见鬼了,太吓人!”秦白繁瑟瑟发抖,冲到了秦余身边,把事情都告诉了秦余。 提起席七爷,她花容失色。 秦余听了,脸上一分诧异也无,而是看向了于鏊。 于鏊把那盆花也端了进来。 “爸您看,两盆花一模一样的。这盆一下子就枯萎了,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。他们夫妻俩,肯定是妖怪!义父,需得找个高僧、道士,收了他们!”秦白繁几乎叫嚷起来。 “白繁!”秦余略微提高了声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