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寅杰:“……” 云乔被他们俩逗乐。 这次期末考试,云乔又是第一名。毫无意外,没有惊喜,故而她甚至忘记了跟自己丈夫说。 吃了饭回家,已经很晚了,云乔进门就去抱席兰廷,然后又逗逗猫,洗洗睡下了。 有人却睡不着。 应雪坐在客厅,孤寒笼罩了她。推翻的茶几、摔破的茶盏,客厅地板上满是狼藉;屋子里没有烧壁炉和暖炉,腊月的寒冷一层层往身上灌,应雪牙齿打颤。 她也不知自己是太冷还是太生气,控制不住浑身颤抖。 “那么大的船,又是常做生意的,居然出这种事!”应雪死死咬住牙关。 她几乎把多年积蓄全部投了进去,现在都沉到海底去了。 没人可怜她。 没人赔偿她,因为签订的合约里,包括了风险。 陶堂主焦头烂额,甚至有点怪应雪,应雪没能和他拉近关系。 也就是说,损失这么巨大,一点收获也没有——钱和人脉都丢了。 应雪牙齿咬破了嘴唇,她尝到了血腥味。 “云乔说,不吉利……” 汤易安的话,在应雪耳边回荡。 云乔对徐寅杰,只一个要求。 “……钱存入银行,吃吃利息,不要再妄想靠它发财了。”云乔道。 发财是很难的。 要么人脉广,要么眼光好。 饶是如此,也会有各种意外与风险。 像祝禹诚,他若投了陶堂主的船队,三十万大洋扔海里,对他不痛不痒——投资适合他这种人。 而徐寅杰呢,既没什么眼光,人脉也单薄,一旦有了意外就是损失半条命。 徐寅杰身上的钱财,不需要投资也可以过上很豪阔的好日子,他的折腾只会带来不稳定与风险。 虽然富贵险中求,但危险中捞到的只有家破人亡、头破血流,真正能得到富贵的,寥寥无几。 在危险中求富贵,时运往往更重要,比一个人的聪慧、睿智都重要。 而时运是最虚无缥缈的。 用可以预知的富贵,去赌渺茫的更富贵,云乔觉得徐寅杰脑子有坑。 “你不要以为这次侥幸逃过了,下次再试试。”云乔道,“你若是感激我,就不要再花心思在这方面了。 你想要帮叶嘉映,可对于叶嘉映而言,她的医术和名气,已经是一笔很庞大的财富了,她根本不需要你额外的付出。” 徐寅杰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快要被吓死了,我还不能汲取教训?你放心,我没那么蠢。” 又说,“我现在的钱,哪怕分一半给叶嘉映,我和她都算有钱人啊。” 云乔:“你能这么想,我便感觉欣慰了。” 姜燕瑾表情淡淡,白玉似的他,的确对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没什么兴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