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小姐去了广州,有点事。” 云乔:“……” 这个时候的应雪,正在邮轮上,坐在自己房间里看杂志。 应雪心情不错。 这次能除掉应寒,对她而言是意外之喜。 她和应寒,从什么时候渐行渐远,到了她想要灭掉他的地步?这么多年,应寒冲在前面,应雪做个应声虫即可。 被人忽略,并不让应雪难受。 她能忍辱负重,她只想要好处——因此,躲在应寒身后,不暴露自己,一样什么都能得到。 直到应寒和孙曼瑜偷情。 应雪知晓事情不妙,应寒可能会把他们多年经营都推倒;而应寒之所以和孙曼瑜,居然没有任何诉求,仅仅是平淡生活中,寻找一种刺激。 他在作死。 一个作死的挡箭牌,已经不能让应雪得到好处,反而会拖累她。 应雪慢慢筹划,最近终于借云乔的手,除掉了这个不稳定的兄长。 想到这里,应雪淡淡笑了笑:“云乔也不过如此嘛。” “……如果应寒想要嫁祸给祝禹诚,我能理解。富贵险中求,青帮大公子有足够的份量吸引注意力、引发舆论,让应寒更容易浑水摸鱼。 加上,孙曼瑜在祝家,暗中把证据放在祝禹诚房间,甚至让孙曼瑜咬死跟祝禹诚私通,来换取应寒和孙曼瑜的利益。 种种权衡之下,嫁祸祝禹诚虽然风险很大,收益也挺大。但他为何要把我也牵扯进去?” 这是云乔的困惑。 嫁祸祝禹诚,已然是非常难的一次冒险;加上云乔,就是把危险程度翻了好几倍,失败的可能性极大。 简直是一路往地狱钻。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,都不至于如此愚蠢。 云乔反复推盘,都觉得自己在这件事里,没有任何的正面作用——云乔和祝禹诚偷腥,虽然有爆点,但远不及祝“禹诚和孙曼瑜”这个爆点大。 后者关乎家庭伦理、豪门恩怨,围观者更容易引发联想。 所以,把云乔加进来,除了让应寒死得更快,几乎毫无用处。 那为什么呢? “你怎么猜的?”席兰廷问。 云乔:“有个猜测,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。” “什么猜测?” “应寒背后还有人,那人想要应寒的命。”云乔道。 席兰廷:“估计这就是真相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