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祝禹诚一大清早回家。 祝家派了司机,特意过来迎接;祝龙头早早在家门口等候。 青帮来了几位堂主,也在关心此事。 祝禹诚一一谢过,又跟父亲去了餐厅,把事情告诉了父亲。 “……残破的眼镜,我一向是会扔掉的,没有任何东西坏了还值得我收藏。却突然被告密,还是咱们家佣人。”祝禹诚失笑。 祝龙头怒极:“是谁告密的?” “我房里做事的小子。他无非是无父无母不怕死,又记恨我。他不重要,放这镜片的人才重要。”祝禹诚道。 祝龙头:“又是谁放的?” 祝禹诚低声把事情告诉了祝龙头。 祝龙头听罢,冷笑几声。 “来人,把家里人都叫过来,我有话说。”祝龙头道。 很快,祝家众人齐聚餐厅。 可能是昨天祝禹诚被警备厅带走问话,让家里人对此事格外八卦,每个人都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思。 祝二少还问他哥:“处理完了吗?他们找你问什么?” “那个被杀的女孩,临死时抓了一块眼镜片。我那边做事的小子,拿了我一个破眼镜片告状,警备局的人询问我一些问题。”祝禹诚道。 众人哗然。 祝二少听了,又是愤怒又是惊诧:“告密?剁了他!” 然后又说,“怎么能牵扯到你身上?你哪怕想要那女的,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用得着杀人?” 三姨太在旁接话:“我听说,不仅仅杀人,还抛尸了。人都死了,凶手还让她手里抓个眼镜片?一看就是明显的栽赃陷害,警备局那些人吃闲饭的?” 其他人附和。 的确,拥有破了眼镜片的人,才没有可能是杀人抛尸的。 “警备厅的人解释:杀人凶手与抛尸者,可能并非同一人。亦或者,凶手没留意到死者掌心藏玻璃片的细节。杀了人嘛,心里紧张有了疏忽。”祝禹诚道。 祝二少:“那警备厅更是酒囊饭袋。你是谁啊,你杀个人还能紧张?” 祝禹诚:“……” 你虽然句句维护我,却也改变不了你是个憨憨的事实。 同一个爹妈生的,智商差距这么大,实在令人费解。 “我觉得吧,这件事最蹊跷的,是怎么把大哥牵扯进去了?”祝五小姐道,“再牵强,也牵强不到大哥头上,大哥都不认识她。” 众人七嘴八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