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又问秦余,这次南下有什么事。 “……我最近几年身体不好,早已半退了。原本想去天津养老的,彻底退了,只可惜有个人在天津,我早年答应了她,此生不见她面。 这不,准备好的宅子住不了,就说索性往南走。路过某地,小住数月,觉得好就留下来,不好就继续往南。”秦余道。 云乔听了她讲述,有点好奇:“您还与人有这样约定?” “唉,陈年往事了。”秦余笑道,“既到了燕城,自然要跟青帮诸位打声招呼。还有于宝那事,也是于鏊糊涂。” 秦余又说起了于鏊兄弟俩。 于鏊在张家镖局,说是义子,其实算是学徒;而后带着弟弟出去打拼,做了秦余的义子,也顺带上了于宝。 于宝不争气,几次犯了秦余忌讳,秦余就将于宝赶出了秦家,只留下于鏊。 “……我一次次告诉于鏊,既然管不了于宝,就早些断了关系。于宝迟早要闯个大祸。于鏊要报仇,我也再三劝了。 杀手上场,那是生死由命,不能追究的。吃一行的饭,守一行的规矩。于宝拿了人家的钱,接了单子,江湖规矩生死不论,没有报仇一说。若不是于宝蠢,谁敢动席家七爷?”秦余又道。 一番话,既给活着的人洗白,又抬高了席兰廷。 老狐狸果然是会说话的。 云乔明知这番话是灌的迷魂汤,但听着太舒服了,以至于她看秦余就很顺眼。 于鏊再次进来,没有秦白繁。 他也跟云乔敬酒,只说上次太鲁莽了,多谢七爷和七夫人饶他一命。 “这也没什么的,原本就是误会。”云乔道。 于鏊还想拜会钱昌平,希望云乔能牵线。 云乔也一口答应,说自己会给钱昌平打个电话,他们明日直接去登门,会有人放他们进去。 饭毕告辞时,于鏊目送她走远。 秦余问他看什么。 “她,侧脸真有点像白繁。应该说,白繁侧脸有点像她。”于鏊道。 秦余没仔细看。 他只是心里咯噔了下,觉得于鏊对席七夫人的关注,有点过度了。 普普通通一句话,旁人觉得没什么,但身为义父,秦余听出了不同寻常。也许,于鏊自己都没察觉到。 旁观者清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