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个念头像一条蛇,在徐寅杰的脑海里盘旋不去。 以至于汽车在公寓楼下停稳的时候,徐寅杰飞蹿似的上楼了。 他脑海里设想了无数个方案,他真怕自己借酒装疯,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,只得赶紧逃走。 他怕叶嘉映问,还故意大声告诉她:“尿急!” 叶嘉映:“……” 她没有立刻上楼,而是从汽车里翻出了徐寅杰的香烟,点燃了一根。 叶嘉映将辛涩微烫的烟咽下,如同自己那些蠢蠢欲动的念头,一并压下。 等她上楼时,徐寅杰已经在洗手间洗澡了,叶嘉映故意弄出点动静,让他知道她回来了,然后就进了房间。 她没洗澡,直接睡了。 翌日起了个大早,她洗漱之后直接去了医院,没跟徐寅杰碰面;而徐寅杰也有点心虚,越想越觉得自己昨晚太造次了,很想跟她解释解释。 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。 他一整天心情烦躁。 “要不,干脆跟他挑明好了。哪怕挨顿打,也好过这样。”徐寅杰有点破罐子破摔。 叶嘉映发现了一件事。 徐寅杰觉得她好穷好可怜:微薄薪水,养活一大家子人,简直要拖垮她。 他都跟她说了好几次,想要帮衬她,带她赚点外快。 其实叶家有铺子、房子收租,家里现在老的、小的个个都健康,平日花销上很节省,几乎不怎么需要叶嘉映的钱。 而叶嘉映薪水又很高。 她每个月把薪水分成三份,一份给母亲,母亲会存起来;一份自己留下来;一份做手头零花。 她也没特意去节省,但每个月的零花钱都有一半节余——因为住房省了一笔钱的缘故。 唯一可能拖垮叶嘉映的,是家里有人生了需要花大钱的病,而且是一时半刻好不了的病。 现在还没出现这种惨烈局面。 不过,徐寅杰的同情心丰沛,那就能利用就利用。 叶嘉映都不需要说自己穷,只要稍微暗示下,徐寅杰就心疼得不行。 想到这里,叶嘉映的信念,再次动摇。 只要不是傻子,当另一个人对你有好感,自己肯定是知道的。 徐寅杰的这点好感,因他以为叶嘉映是男人而克制着;但他对她真好,这点毋庸置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