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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同学你好。”他主动和云乔打招呼。

    云乔：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叫应寒，中文系插班的学生，特意过来请教老师几个问题。同学你是老师的高徒吧？”他又问。

    云乔便知对方认识她。

    她点头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，我们俩家早该认识的，只是一直没机会。家父在福成医院做事。”应寒笑道。

    云乔听到“福成医院”几个字，首先想到这是日资的医院，然后又想到福成医院的院长跟楚司令有关系。

    “原来，福成医院的院长姓应？”她道，“我孤陋寡闻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是贵人事忙，没留意到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”他说着，口吻就多了几分恭敬。

    寒暄几句，应寒也没多留讨嫌，拿了资料走了。

    黄倾述就说：“这小子，会做人，已经往我家里拜访了两回，你师母连连夸他，就连东君也很喜欢他。”

    云乔笑道：“那我也要去勤快点，免得我在师母心里的位置下降。”

    黄倾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师生二人说笑几句，黄倾述把资料给了她。

    “你练练笔。”他道，“我的弟子，也该见见世面。”

    云乔：“您放心，我也不会让您丢脸的。”

    写文章如何讨喜，这点云乔一直知道；写文章怎么惹事，丁子聪也告诉过她。

    她准备回家。

    在学校门口，云乔再次遇到了应寒。

    应家的司机过来接，应寒身边跟着个年轻女子，比他年纪小些，两人容貌很相似，应该是兄妹。

    云乔没理会，直接开车越过了他们。

    她写了一晚上的文章，翌日一大清早去了黄倾述的办公室，压在他桌子上，给他留了纸条，请他批阅。

    她赶回西医科上课。

    同学们在课前讨论什么，云乔没赶上，她到的时候已经摇了上课铃。

    她坐下，教学秘书却来了，带了个年轻女孩。

    就是云乔昨日在学校门口见到的。

    跟应寒一起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位是新转来的同学。”教学秘书说。

    “我叫应雪，虽然没念过医科，但我父亲是福成医院的院长，我有些实际基础。理论上薄弱，还请大家多照顾。”女孩子道。

    底下叽叽咋咋。

    云乔看着应雪；而应雪的目光穿过人群，直接落在云乔脸上，两个人视线撞在了一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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