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多年不孕,突然有了,总有个缘故吧。”云乔笑道,“难道就这么顺利吗?” 祝禹诚:“真不想跟你谈论这些家长里短,显得咱们庸俗——三姨太前些时候结识了一位道婆,一直喝她开的药。” 云乔了然:“原来如此。” “你觉得道婆不可靠?” “倒也不是,我就是随便问问。既然有这么个缘故,那就合情合理了。”云乔说。 席兰廷转移了话题。 说了几句闲话,说了说最近的债券,又提了最近的赌马生意。 几个人都吃饱了,祝禹诚才对云乔道:“徐寅杰快要回来了。” 他真是个万事通,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情报。 “他没受伤吧?”云乔问。 南边反对大总统称帝的战争,已经结束了,徐寅杰的确该回来念书了。 “没有。”祝禹诚道。 “那何时到?我给他接风洗尘。”云乔说。 “快了吧。”祝禹诚道,“对了还有件事,也许你们已经知道了吧……” 他说话的时候,看向席兰廷。 “何事?你说说看。”席兰廷对他,倒是颇有几分耐心。 云乔周日起了个大早。 她先把功课做完了,忙了一上午;席兰廷上午画了点油画,调了个框架。 下午夫妻俩去逛街。 主要是云乔要逛街,给二夫人挑选生辰礼。 她询问了三太太,得知她们妯娌送礼,要么布料,要么首饰,亦或者一盒子珍珠也使得。 她之所以去问,也是为了借助三太太的口,告诉席公馆众人:她会给二夫人送生辰礼,妯娌关系好着呢,别成天乱猜。 “给她买套南珠头面吧。”云乔说。 席兰廷:“太贵重了。随便什么珍珠项链,买一条即可。” 云乔是个听劝的。 三太太的意思是,两匹好布或者一件首饰就恰当了,太多了反而显得谄媚。 买好了首饰,云乔又买了几样小孩子的金项圈、手镯,回头送给祝家三姨太的女儿。 他们忙好了,去餐厅和祝禹诚吃饭。 时间刚刚晚上五点半,距离他们约好的时间还差半个钟头,但祝禹诚已经到了。 三人坐定,点了几样菜,祝禹诚就看向了云乔:“听闻你们前段时间毁了一条走私的暗线?” 他说是那个叫“十清九浊”的堂子。 当初搜查,只知道那堂子藏污纳垢,拐带人口。 副官长周阳很敏锐,发现堂子里搜出来的鸦片膏,都是越南南边的货。 燕城位于华东,鸦片途径此地,几番包装,不可能还有原始烙印的,故而一定是一条直接的走私线。 他回禀了席督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