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们在葡萄酒庄住了两夜。 除了周五那天早上下雨,剩余天气都好极了,秋阳温暖干燥。 在燕城这种多雨靠海的城市,秋阳的干燥是难得可贵,身心清爽。 云乔和席兰廷就在田庄上闲逛,吃吃葡萄喝喝酒。 老马讨好主子,将功补过,特意弄了这个时节最肥美的螃蟹与鱼,做成肴馔奉上。 “螃蟹呢。”云乔嘴馋,看到好吃的就高兴。 席兰廷仍觉得她将来会是个胖太太,做衣裳都要比旁人费钱。 “……多赚点钱吧,布料估计省不了。”席七爷没吐槽她,只在心里默默给自己鼓劲儿。 有好吃的,云乔的心情特别好,导致他们这两天过得幸福极了。 席兰廷都不痛了。 周日早晨,他们吃了早饭回程。赶回来时,差不多午饭时辰,他们提前去吃了饭。 “我要去办点公事,你回家还是跟我一块去?”席兰廷问。 “我要去!”云乔道。 云乔这才知道,他在燕城银行楼上有个办公间,装修还挺豪阔。 席长安每日都在此上班;席双福偶然要过来。 真正在他身边的,只有席尊和席荣。 席兰廷在办公间的沙发里坐下,席长安在旁边端茶递水。 云乔坐在旁边喝茶,十分乖巧。 “酒庄的事,你听说过吗?”席兰廷问。 席长安微愣:“哪个酒庄?” 七爷名下产业遍布全国,远到东北有他的人参养殖庄子、广州有他的渔船,近到楼下有他的钱庄。 席长安是他的钥匙串,这些生意全在他脑子里。 光酒庄就有七八家。 米酒、黄酒、果酒等,皆有各自的庄子。 “葡萄酒。”席兰廷说。 葡萄酒庄子是华东最大的,以至于洋行老板都要找他们造假;可在席长安看来,是他们生意环节上的细枝末节。 七爷的铁矿、煤矿、钻石矿,都不见他上心,突然跑过来问个小小酒庄,席长安有点懵。 “……自己开个洋酒行。”席兰廷道,“把那些葡萄酒运到马来去,让马来那边的英国人占点便宜,贴他们的标,再运回来卖。” 席长安:“好。” 洋酒贵,不是贵在生产成本,而是贵在运输成本。 席兰廷说完,拉着云乔的手走了。 他走后,席长安还在发愣:“主子怎么了?” 他不知道自家主子当时在酒庄堵的那口气,非要想办法挤兑人家洋酒行来出出气。 席兰廷不会解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