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云乔是跟着杜雪茹、席四爷和席文澜去盛家的。 盛亚泽见惯了生死,对自己儿子们的前途也做过这种设想。 只是长子并非死在战场,而是赤身裸体死在床上,并非光荣而是丑闻,他又气又悲,反而显出了十二分的悲伤,看上去特别憔悴。 盛夫人哭得眼皮红肿,却也能应付场面;盛昭面带泣容,但能帮衬着母亲待客,家里现在由她主事。 “这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,不能因悲伤就乱了方寸。” “能娶到盛小姐,是谁家的福气。我听说盛大少是偷人,被人家抓奸给杀了的?” 云乔和杜雪茹略微坐了坐,就听了一耳朵八卦。 外头不知是谁在放谣言,说盛晖死得特别不堪。 警备厅还在全城抓嫌疑犯,听闻是个很强悍的汉子,而他的确有个美艳的妻子。邻居们说,那汉子的妻子在出事之前回娘家去了。 那是徐寅杰早就投下转移注意力的诱饵。 云乔等人祭拜结束,离开时候,盛夫人和盛昭只跟杜雪茹、席文澜打招呼,没怎么搭理云乔。 “看样子,她们暂时还不知道盛晖私下里做什么,怀疑的目标也不是徐寅杰,更不是我。” 云乔替徐寅杰松了口气。走出盛家大门口,云乔还遇到了熟人。 徐寅杰回想了几次盛晖见他情景。 每次都是约他去俱乐部,打牌或者喝酒,还有位很著名的交际花陪同。 除此之外,倒也没旁人。 盛晖总是自己开车来、开车回,身边连个亲信副官也不带。 “……我揣测盛晖之意,是想要把责任全部推给我,他不沾染半分。”徐寅杰道,“所以,他避开了人。” 云乔微微咬了下后槽牙:“奸诈!” “七爷说,盛晖其实不算特别聪明,而且自大。”徐寅杰又道,“他这次找我,还是商量算计你的细节。 不过,我让浣纱来,他有点把持不住似的。我在他酒里下药,浣纱把他带去了她找到的隐秘地方。” 云乔:“……” “别介意,那些药是他带来的,他让我给你下,很厉害的一种药,人喝了会神志迷糊,甚至有幻觉。”徐寅杰又道。 云乔心情复杂。 她再三叮嘱徐寅杰,要做好保密工作,千万不可叫人看出破绽。 “你去上课吧。”云乔看了眼手表,“快到上课时间了,别给盛家人把柄。” 徐寅杰道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