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寅杰:“……” 他被惊喜砸晕了,云乔问他要地址,他果然说了。 他的公寓很近,步行就能到,但云乔不认识路,走出大学校园时,在门口叫了辆黄包车,往徐寅杰的公寓去了。 徐寅杰自己跑步回家。 他公寓倒没什么不能见人的。他在男女关系上清白,自己虽然不太爱干净,但家里有个做事的老女佣,总是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,纤尘不染。 他领了云乔上楼。 直到开了门,徐寅杰还有点懊丧。若两个人在外面寻个咖啡店,他还可以言语调戏云乔几句;但到了他家,越是隐秘的私人空间,他越是不好造次。 徐寅杰自负风流,不肯落于下流,尤其是在云乔面前。 他幻想某一日,能和云乔有一段感情。 他从厨房拿出桔子粉,给云乔兑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桔子水。 然后他打电话,让附近的饭店送一桌席面,就算做他和云乔的午饭了。 “你来找我,有事吗?”徐寅杰明知故问。云乔却不言语,默默坐在沙发里,目光也不看他。 云乔更衣下楼。 她今日穿了件灰色素锦中袖斜襟衫、同色长裤,脚上一双短皮靴,利落干脆。 她心情也黯淡,走出四房就嗅到了荼蘼的清香,不免想起席兰廷评价这种花的词:“香得太冲!” 真的很冲。 一个人心情好、身体好,自然样样都欢喜,任何刺激性的味道都是浓郁的享受;可当她心情不好时,太过于浓郁的花香,存在感太强了,令人烦上添烦。 不免迁怒它:香得太冲! “我好像理解了七叔平日里的心情了。”云乔倏然想到了这点。 他没日没夜疼,能维持相对平静的心态,真是太厉害了;而偶然的刻薄,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。 云乔心情沉重,还忍不住同情了一把七叔,她可能真没救了。 出门乘坐黄包车,云乔去了燕城大学。 燕城大学不是个封闭式的学校,只要你看上去体体面面,学校都给进。 云乔虽然生得很艳,但她打扮得庄重又朴素,果然很顺利混进了燕城大学的校门。 她一路上问人,寻到了英语系的校舍。 英语系校舍在校园西边,临近校内的活水湖,一排矮矮校舍,里面却很热闹,学生们刚刚下了一节课。 云乔不好贸然去找徐寅杰,只得先在湖边寻了个地方坐下,拿出自己手袋里的书,装装样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