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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十二眼疾手快把宋章拉到不远处，他们又一次站在凹凸不平的地上静候。

    “请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？”宋章憋不住了，他再不问个清楚，他觉得难受。

    上面派来的人难道不是来办案吗，可是办案有这么办的吗？

    夜十二看了他一眼，“你觉得我们在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要是知道，会问吗？

    宋章心里翻白眼，“不知道，办案不是这么办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是来办案的。”夜十二说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能告诉我，你们在做什么吗？”宋章锲而不舍想要知道答案。

    夜十二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执着，看不就行了，问那么多干什么，反正他又不是没看到，“有时候，无知也是一种幸福。”

    宋章被噎得问不下去了，最后还是生生憋出一句，“新时代新思想，科技手段不好吗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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