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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他又逐一确认，看完后一脸煞白，“审核过，这些都是我审核过的项目，可是明明没有这么多的......”

    “潘玉山，关于黄浩的单人项目，你有什么感觉？”明落尘问同为四号实验室的潘玉山，他和黄浩一样，是二级研究员。

    潘玉山看向杜岳，后者让他老实说。

    “超标了。”

    明落尘：“你们实验室的其他人知道他的项目超标了吗”

    潘玉山点头，“我们大家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都知道，为什么没有人举报？”杜岳生气地说。

    如果有人举报，他也不至于被瞒在鼓里，现在才知道外甥做的好事。

    潘玉山不好意思地低头，不敢面对杜岳。

    明落尘替他回答，“因为他做完项目得到的钱，会分给其他人，他们默认了他这种行为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缺这点钱吗？你们把规定当成什么了，你们这是害了他，也是害了我！”杜岳气得大吼。

    天衡出声，“叫那么大声干什么，比嗓门大是不是？你都不按规定做事，你还指望黄浩按规定做事？外甥似舅，你这个做舅舅的都不起带头作用，你首先要怪的人是你自己，而不是黄浩。”

    天衡的指责让杜岳一张老脸差点撑不住，他苦涩地笑道，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数量其次，他接手的这些项目，你们发现什么规律没有？”明落尘接着问。

    会议室里，此时落根针大家都可能听得到，气氛十分凝重。

    “层层递进。”杜岳说。

    “嗯，所以我们现在要确认的，他做的这些项目有没有存档。”明落尘一针见血，“如果没有存档，那么这些东西，足以引起外界恐慌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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