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今日,她并没有出去,一是丈夫受了伤需要人照顾,二是今晚她想再求求爹娘。 趁着相公还在昏睡未醒,她就拉着儿子跪到了正屋前面的石板上,开始哀求爹娘发发善心,出点银钱送相公去府城就医。 但好话说尽了,连额头都磕青了,却没有一个人出来。 无论是住在正屋的老爷子老太太、大哥大嫂,还是住在东屋的二哥二嫂,愣是没有一个人出来。 直到日头都上来了,正屋的门才‘吱丫’一声被大力拉开,‘砰’地一下撞在墙上。 人还未出,怒气冲冲的话早已冲出了门。 “借银子?送他去府城?想都别想,老娘才不会浪费钱在一个只会拖累全家的瘫子身上。” 紧接着,一个约五十来岁、身着藏青色布衣的黑瘦老妇人走出来。 不知道是天生的,还是因为瘦的,颧骨特别地高,再配上一双三角浑浊眼,显得人特别地刻薄。 此刻,那张布满沟渠的脸上,满是怒气和狠辣,如同吃人一般盯着跪在院子里的母子俩。 “不要脸的贱人,你以为那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,是大白菜啊,你想有就能有的?” “老娘要是有那银子,不早去镇上买高价粮了?还用得着在这里勒紧裤腰带,天天饿肚子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