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甚至还说,只要他肯给她下一碗掺了耗子药的面,她就承认他是她儿子。 当时,他本以为已坚如馨石的心墙,仿佛瞬间塌倒,粹成了无数片。 也就是在那一天,他在玉米地里遇到了刚逃出来,正要跳河逃走的她。 当时他心情很差,本不想多管,但也许是太久没跟人聊天了,突然有一种倾诉发泄的欲望,又或者,看到她,就想起了自己的妈妈。 他想着,如果当初他妈妈有人帮助,是不是就不会再遭受后面的这些事了? 于是,他难得发了善心,提醒了那个女人,河里才是最危险的。 后来,她陪着他在玉米地里聊了一个多小时,直到听到有人找过来,这才带着她绕了弯路,悄悄将她送回了胡家院子后边的菜地。 那一次她虽然还是免不了挨了一顿打,但并没有太严重。 大概是听了他的劝说,她没有再像以前那般冲动,而是开始懂得隐忍和‘乖巧’。 再后来,可能是看她表现好,胡家不再关着她。 他去地里忙的时候,又偶遇过她几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