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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说，到底是谁派你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谁告诉你我的身体有问题的？”

    “那些药和方子，又是谁给你的！是不是程家？”

    此刻的陆至诚，眼镜已经不知道被他甩到了哪里，头发凌乱，眼中布满了红血丝，如同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。

    他的手里扬着一根血迹斑斑的皮鞭。

    许小雪已经被抽得满身是血，躺在地上，气息虚弱，声音也很微弱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我不认识什么程家，也没有人派我来，那些药真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“好处？”

    陆至诚气狠了，手一扬，又狠狠地给了她一鞭。

    “呵，好处就是，我估计永远也变不回真正的男人了，好处就是，我中毒了，身体也越来越差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处？嗯？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上次车祸摔断了手，找了个厉害的医生接骨，这两天让他顺道检查了一下身体，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。

    也许，再等一段时间，不知不觉死了他都不知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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