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只是……” 他顿了顿,脸色突然阴沉了几分,道:“草民认同都督和夫人推行新的土地条例的用心,却万万不认为,这个土地条例能为咱们西南道带来什么益处! 先别说自古以来,就从没有女子可以领取田地的说法,女子本就体弱,还承担着生儿育女、侍奉夫君的职责,试想,便是女子领取了田地,真正去做农活的也是家中的男人。 然而,男人付出了劳动和汗水,最后这块田地却是属于家里的女人的,按照律法,这块田地的收成也属于家中的女人,任何一个男子都不可能愿意承受这样的不公和屈辱! 夫人,您说,这个土地条例的雏形是您提出来的,草民斗胆发问,您提出这样的土地条例,到底是真的为了西南道的所有百姓,还是单单,只是作为女子,想为其他女子夺取本不该属于她们的东西!” 虽然这吕院长最开始看似大大赞颂了恒都督和都督夫人一番,然而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,用词越来越激烈。 在场的人很快察觉到,他先前的赞颂只不过是客套,这吕院长哪里像是认同恒都督和都督夫人的样子。 他心里对恒都督,尤其是都督夫人,意见可大着呢! 然而,他说的这一番话虽然严厉,但细想下来,确实也是如此,在座不少人顿时露出赞同之色。 一些本来就反对这个土地条例,只是碍于先前的氛围不好说出口的人更是露出同仇敌忾的神情,纷纷附和道: “吕院长说得对!祖宗礼法中,从没有女子可以获得田地这样的说法是有道理的!” “家里做农活的都是男人,女人能做什么!这天底下哪有什么都不做,却又可以得到一切这么好的事情!” “脑子正常的男人,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罢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