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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玄越挑了挑眉，“看来，你算不上是她的心腹。若真是她的心腹，她怎么舍得把你送到我的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与其说奴才侍候太后三年，倒不如说奴才是负责太后宫中的饮食三年罢了。太后的事儿，奴才是完全不沾边的，毕竟，康公公才是太后的心腹。”

    小卫子在旁轻声答道，他很清楚自己在太后的宫中担任的是什么职任，所以也看得清自己这一次被指到玄老国公身边侍候，也是太后给他唯一的机会。

    是继续奴才一辈子，还是成为人上人，就看这一次了。

    玄越听到小卫子提及康公公的时候，面色微怔，随后恢复如常，“来，坐下陪老夫喝酒吧。这些天，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国公的吩咐，是奴才应做的本份，当不得辛苦二字。”

    小卫子哪敢居功，赶紧向玄越拒绝领功。

    玄越挥了挥手，“坐下吧，老夫离开玄越国已经二十年，在这二十年里，玄越国对老夫而言，早已经物事人非。还愿记得老夫的人，哪还有几个。那些都老头儿了，他们有自己的儿孙要惦记，自然会为他们计量，哪会记得昔日的情份？”

    “老国公，您别这么说，奴才拿着您的令牌去寻他们的时候，他们对老国公还是很尊敬的，对老国公的吩咐，根本没有半点敷衍。奴才看得出来，您在他们心里，地位还是崇高的。”

    小卫子吓了一跳，还以为老国公在责怪他办事不力。

    玄越笑了笑，最后什么也没有说，只是端起酒杯，一杯抿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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