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卢殊悄悄退了出去。 萧靖承醒过来,脏腑隐隐的疼痛感已经不见了,肺里那种无时无刻不在的烧灼感,也没有了。 再看旁边躺着的薛湄,脸色微白、手脚冰凉,他便什么都明白了。 直到这一刻,他才有些后悔。 他的苦肉计,最终会伤及到薛湄。 薛湄睁开眼时,萧靖承将她抱在怀里。 她挣扎着起来,给他换了生理盐水的吊瓶,又重新躺下。 “不是不用蛊虫吗?” 萧靖承心虚,不敢发脾气。 薛湄现在占领了道德的制高点,立马反驳:“你还有脸来质问我?” 萧靖承脑残犯傻在先,的确没有质问的立场。 他轻轻叹了口气:“我没有质问你,我只是心疼。” “疼一疼挺好的。” 薛湄说,“这叫有难同当。 下次你作死的时候,就知道轻重了。” 萧靖承:“……”接下来的两三天,王府不准任何人探病。 锦屏和贺方守在这里,拒绝任何闲杂人等登门。 薛湄和萧靖承便睡在一块儿养伤。 薛湄这次用的巫术,不是很严重,加上每天都有鸡汤等大补,两三天,她就好的差不多了。 而萧靖承,原本是要躺半个月的,薛湄用巫医给他做了加持,两三天之后,他也基本上恢复了。 只是呼吸还有点喘,脚步也有点虚浮。 毒是解了,损害的健康却一时补不回来。 他开始恢复锻炼。 他不肯出门,也不让人来探望,但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传开了。 一夜之间,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对大将军王下毒。 其实,在大将军王中毒的第二天,这个消息就传开了。 大将军王生死未卜,皇帝还有些得意。 御史们对着皇帝开喷了:“陛下毫无仁德之心,哪怕大将军王他不是您的亲叔叔,也是对社稷有功的大臣。 他灭匈奴,在白崖镇苦守十几载,对陛下而言,就值一杯毒酒吗?” “陛下乃一国之君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 既然要赐大将军王毒酒,何不光明正大? 偷偷摸摸下毒,实乃小人行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