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水流而下,一路上极其通畅。 每天到了傍晚的时候,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码头停泊。 而码头附近,总有一两家饭庄一到两家客栈,供人歇脚。 码头还有仓库。 码头的收费都不贵,客栈干净,饮食新鲜,这些人很有张驰,像是训练有素。 一连停靠了三次,皇帝就察觉出不对。 “怎么这几个码头,这些人,办事的手法都如此一致?” 皇帝跟薛湄说,像是自言自语。 皇帝很少出宫墙,但他的目光这般犀利,可见朝堂上那些政客,有多难对付,让天天坐在家里的人都能炼得这般敏锐。 “陛下,这些码头都是袁家的。” 薛湄如实道。 皇帝错愕:“袁家? 他们家怎么会有码头。” “陛下您可能没有意识到,每个修建码头的地方,那一块原本水域是堵上的。 您把它挖开疏通,您就是你的了。” 薛湄说。 这个年代的土地是私人化,国家收取的是人口税,而不是地税。 而这个年代又地广人稀,人口的稠密不及后世的万一。 朝廷为了鼓励多开垦出良田,几国都有这样的政策:荒地谁开垦了就归谁。 水域闭塞的地方,种不了庄稼,养不了鱼,一般都是荒芜之地。 这样的地方开垦出来又没什么用,所以不会有人留意到它。 薛湄就是一路走,一路看到了这些情况,并把它告诉了袁家。 皇帝的脸沉了沉:“这么多吗?” “陛下,您就没发现,我们这次水路走的特别通顺嘛? 走了这么多天了,侍卫们都没有用过纤绳。” 薛湄问。 古代水域不是相通,有些地方行船划不了,就需要用纤绳拉着船走。 然而,他们这一路,的确还没遇到。 皇帝:“……”“以前有句话这么说:‘要想富,先修路。 ’运输是经济的血脉,路就是血管。 所以,不管是陆路还是水路,路通,总归是件好事。” 薛湄又说。 皇帝突然瞥向了她:“这件事,不会凑巧跟你有关系吧?” 薛湄:“是,这是我的主意。 第(1/3)页